第83节(2 / 2)

gu903();陆栖行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那再生下一个,咱们多生几个总会生出个儿子来呢。”

“那万一还是没有呢?”谁能肯定自己这辈子一定能生儿子。

陆栖行真是服了她,叹气道:“女儿也行。”

见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他无奈地笑了:“行了,不用担心这个,永宁肚子里不是有一个了吗?大不了,到时候让她过继一个给我们就是。”只要流淌着他们陆家的血,谁生的不一样。他若执着于生儿子,那现在早满地是儿子了。

傅芷璇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公主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过完年,现在应该有三个月了。”陆栖行说起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也很高兴。

两人就这个问题说了一句,傅芷璇忽然又问:“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不怪她好奇,明明陆栖行走的时候还很不高兴。

陆栖行捏着她的手指尖,轻轻揉搓,声音里夹杂着笑意:“这么多年,我就看上你一个,不将就这辈子似乎就只能打光棍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这话一听就不正经,傅芷璇用手肘顶了他一记:“说正经的呢,别跟我胡说八道。”

陆栖行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渐渐染上了困意:“是真的,我没骗你,反正我也看不上别人……”

听到他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傅芷璇嘴角微勾,浅浅地笑了,喝醉酒的陆栖行可爱多了,不过,他别明早起来就把今晚说的话都给忘了吧?

第73章

次日,傅芷璇醒来的时候床侧已经没有了陆栖行的身影。她梳洗了一番,出了房门才看见他与乌文忠站在堂屋的屋檐下说话。

见到她,乌文忠收了话,抛下一句:“吃早饭了。”

然后弓着背先一步进了堂屋。

刹那间,小小的院子里只剩傅芷璇与陆栖行两人。

傅芷璇藏在袖子下的手指扭作一团,抿唇一笑,抬头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叫我,乌伯伯这么大年纪了,还让他给咱们做早饭,多不好。”

陆栖行没接她的话,只说:“进来吧。”

然后转身大步跨入了屋子里,脸上的表情与以往没什么区别,似乎还更冷酷了。

傅芷璇脸上的笑容凝住了,莫非昨晚的事他真忘了?那他这算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发疯呢?

既然都不记得了,那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傅芷璇撇了撇嘴,跟了进来。

靠近墙角的小方桌上摆上了早饭,有粥、馒头、一碟咸菜、一碟香酥花生米,还有傅芷璇最喜欢的豆腐脑,算不上特别丰盛,但也算不错了。

让傅芷璇自己做,估计也弄不出这么多东西,尤其是豆腐脑。白生生,嫩嫩的,看起来就很可口,傅芷璇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入嘴里,这豆腐脑也没令她失望,水嫩细腻、吹弹可破、入口即化,还带着豆子浓厚的醇香味,比她以往所吃过的味道都要好。

傅芷璇眼前一亮,激动地看着乌文忠,由衷地说:“乌伯伯,你做的豆腐脑真好吃。”

乌文忠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微妙:“喜欢就把我这一碗也吃了。”

语气仍旧不咸不淡,不过动作倒是不慢,没等傅芷璇拒绝,他就已经把那一碗还未动过的豆腐脑推到了傅芷璇面前。

傅芷璇感觉很不好意思,她只是诚心夸他,并不是想吃他的:“乌伯伯,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她没动,陆栖行又把碗往她旁边推了一下,低声劝道:“吃吧,乌伯伯不爱吃这个。”

说话的口吻与以往并无不同,傅芷璇伸出手,接过碗,故意在他松手的时候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陆栖行眼皮一跳,抬头,泛着精光的眸子猛地射向傅芷璇。

而傅芷璇好巧不巧地低垂下了头,用木勺轻轻挖了一勺豆腐脑,只留给陆栖行一段如凝脂般的脖子。

陆栖行深邃的目光在傅芷璇头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移开,若无其事地吃饭,一时之间,饭桌上只有碗筷轻触的声音。

小小地调戏了陆栖行一回,傅芷璇心情大好,愉快地用完了另外一碗豆腐脑。放下碗后,她抬头望向乌文忠,笑眯眯地说:“乌伯伯,你做的豆腐脑与别家的大不相同,可是有什么诀窍,能否教我?”

“咳咳咳……”乌文忠一口气呛在喉管里,不住地咳嗽。

旁边的陆栖行连忙轻抚了一下他的背,等他平静下来后,才接过傅芷璇递来的水,送到他嘴边。

乌文忠只喝了一口就摆手示意陆栖行放下,然后干瘪的嘴微微扬起,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你想学?”

傅芷璇点头,眼里的渴盼一览无余。

乌文忠轻笑了一下:“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

“这是乌伯伯家祖上留下来的秘方,不能传给外人。”忽然,陆栖行出言打断了他们的话。

乌文忠布满法令纹的老眼深深地看了陆栖行一眼,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抱歉了,璇丫头,王爷说的是,这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传媳不传女。”

“乌伯伯言重了,是阿璇唐突了。”傅芷璇笑眯眯应道。心里却狐疑得很,乌文忠虽然拒绝了她,但语气却比昨日亲近多了,似乎是真把她当做了一个晚辈。

傅芷璇的这种感觉在吃过饭再次得到了确认。

搁下碗筷,乌文忠也不避讳她还坐在堂屋里,当着她的面就问陆栖行:“昨晚出去可有收获?”

陆栖行先前的闲适荡然无存,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前能确认已投敌叛国的有参将钱世坤以及他直属的五个将领,副将史灿和另外一个参将甘源不知所踪,除了甘源下属的把总刘士余曾在当晚与梁军交战,战败而亡外,其余各营将士都没有明显的反抗迹象。因而也不知史灿与甘源究竟是死是活,是否投敌了。”

形势比他们原先预料的还严重,可以说,梁军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得了安顺,乌文忠叹息了一声:“难怪那晚没什么动静,清晨起来就变了天!”

陆栖行头抵在手背上,凝眉沉思:“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史灿与甘源二人,弄清楚大军哗变的原因。仅凭钱世坤一人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史甘二人中至少有一人是他的同伙或是无意中做了他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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