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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书记适时开口，“田力，你就把事实说出来吧。”

田力点了点头，“我前面说的都是实话，后面的是假话。刚才他说的很对，是我的司机把他儿子杀了，但是我以为你是见义勇为，我想信这位老公安同志在现场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万书记咳嗽了几声，这小伙子言辞太犀利了。

刘淮水有气无力的还在狡辩，“你撒谎，你歪曲事实。”

田力狠狠地瞪着他，“公安同志，我可以说谎，但是当时特勤处郑健郑处长带领安保组五十个人全部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们可以去询问。另外当时在现场还有四个人，你们也可以询问调查，在走廊还有几个人，你们还可以调查。”

万书记看着刘怀水，“你儿子怎么在审讯室？我记得他入警的申请刚递上去，他难道有审案子的资格？”

刘怀水脸色苍白，“这一点我承认我安排不妥。但是他们杀了我儿子……”

这时外边匆匆走进来一个人，他来到万书记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万书记脸色一沉，说了一句，“带过来。”

很快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被带了进来。刘怀水一看那个人，直接瘫倒了地上。

万书记看都不看刘怀水，他问那个白大褂，“自我介绍一下吧。”

白大褂赶紧自我介绍，“我叫王菊花，是白求恩医院的一名护士，年龄三十岁，家住奉云市南郊核桃胡同。”

万书记看了菊花一眼，“王菊花，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

王菊花赶紧点头，“我知道，就是高晓航死亡一事。”

万书记点了点头，“很好，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吧。”

王菊花想了想，开始叙述那件事情，“昨天晚上，刘局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帮他一个忙，他说高晓航是他的亲戚，为了让高晓航快速康复，他从国外弄了一支特效药，让我在当天晚上加到高晓航的输液瓶里。”

万书记听出了问题，打断了王菊花，“你和刘局长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认识你？”

王菊花看了地上的刘怀水一眼，低语了一句，“我们有暧昧关系。”

刘怀水翻起了眼白。

万书记看着王菊花，“请继续。”

王菊花点了点头，“我也没有多想，当天晚上就给高晓航的加了一瓶水。那水输进去不久，高晓航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尖叫一声，又安静了下来。

我听到了异常，赶到那里一看，心电监控已经成了一条直线。

我吓坏了，终于知道那瓶水有问题，我手忙脚乱的把那瓶水给取了下来，又换上一瓶生理盐水。这才向主治医生报告，病人已死亡。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确定已经死亡，就安排人把尸体推到了停尸间。

时间刚过不久，刘局长打来电话，我赶紧说那个人输了他给的水，已经死了。

刘局长当时就翻了脸，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情分，他说我凭什么说是那瓶水有问题。他还告诉我，如果我乱说话，他就弄死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