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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止戮立于城墙之下,遥望着楚中城上草木皆兵的敬畏,微皱着眉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已经辰时了。”侍卫低声回禀道。
“一天了……”韩止戮轻笑一声:“南国的军队严防死守了一日,也该人困马乏了,传令下去,准备攻城。”
“是。”侍卫迅速离开,陈丞相叹息着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他无奈的摇头,只盼着这场仗不要赢的太过轻松,否则对韩止戮来说变成了一个万丈深渊,随时粉身碎骨于谷底!
韩止戮睥睨陈丞相一眼,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如今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跟司马翘楚那个狗贼串通一气。
辰时一刻,韩止戮亲帅大军大肆攻城,而楚中城上下一心,拼死抵抗,久攻不破,陈丞相策马于殿前,沉声道:“殿下,如今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不如鸣金收兵,从长计议?”
韩止戮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如今形势所逼也不得不先听取陈丞相的建议,传令收兵。
八百里加急通报,荀夫子接过密函,眉心舒展,稍有喜悦道:“皇上英明,今日辰时韩止戮果然开始攻城了,楚中城中的士兵拼死抵抗,韩止戮最终无功而返。”
司马翘楚立于沙盘之前,缓缓抬头,将一面旗帜插在楚江城的一座山峰上,轻声道:“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韩止戮心急如焚,这眼看着就要到嘴的鸭子,难不成就让他飞了?陈丞相的心倒是落了地,原本以为是司马翘楚有什么诡计,可是如今看来,楚中城打起来并不是这么容易,看来司马翘楚此次真的是深陷囫囵,才会束手束脚,上一次不是止戮运气好,而是走了****运,出其不意司马翘楚来不及防范,才会正中下怀。
如此看来,楚中城可打,韩止戮余光看着陈丞相表情的变化,蹙眉问道:“丞相有什么办法?楚中城本王势在必得,以你所见,何时发动第二次攻城?”
陈丞相摸了摸下巴,笑道:“殿下切莫慌张,依臣看来,如今只要稍作调整,便可随时攻城。”
“嗯?”韩止戮稍有疑惑,蹙眉问道:“丞相何以有如此大的转变,辰时之前,本王意欲攻城,而丞相却是一副心怀忐忑的样子,可是如今本王败了,丞相为何倒是如释重负一般?”
陈丞相轻叹一声,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殿下出战之前,老臣心中有所疑虑,楚清城一站,我们赢得太过轻松,于是老臣才怀疑这是司马翘楚设下的诡计,就是为了诱敌深入,楚中城中必有埋伏,而殿下出站却败下阵来,如此看来,楚清城一战不是诱敌之计而是司马翘楚马失前蹄,这般看来南国大军刚打了败仗,士气低下,而我国大军则刚刚相反,顾此战可打,只要稍作调整,增加前锋的兵力必然可以拿下楚中城。”
韩止戮微微点了点头,听陈丞相一番分析,倒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既然如此,就奋力一搏。韩止戮点了点头沉声道;“好,那一切就交付给丞相安排,务必在亥时之前,拿下楚中城。”
“老臣遵命,请殿下放心。”陈丞相点头道。
敌军不断,楚中城危在旦夕,城墙上的侍卫越来越少,飞沙走石间火箭不断,粗木终究是撞开了城门,还到达戌时,楚中城已遭沦陷。战国大军长枪直入,断壁残垣之上南国战旗纷纷掉落血泊,战国将士将战旗插于城墙之上,天空中炸开烟火,遥相告慰,韩止戮乘胜追击又拿下一座城池。这烟花怕是在不远千里的长安城也能旺的见吧!
夜色深沉,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江皖南突然醒了过来,披了件衣服,走出营帐,果然,远天处烽火蔓延,血腥味迎风数十里不散,这感觉倒是有些似曾相识,仿佛就在昨天,她还是元帅,还曾纵马驰骋,冲锋陷阵,而如今,物是人非,即便是同样的烽火延绵江山,也再与她无关了……
这一场,他怕还是要输。
江皖南嘴角微微笑开,司马翘楚还是听了他的话,若是韩止戮不知楚中城和楚江城的地势地貌,这一场仗怕是要一败涂地,韩止战孤军奋战,也难成气候。待到战火延绵到此处,她便是可以趁乱逃回南国,带着白竹和新儿离开南国。
天刚刚亮,军营便热闹起来,全军上下士气大振,都在议论着韩止戮竟然连下两城,如今正要攻打楚江城了,若是此举再大获全胜,怕是这太子之位********又将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江皖南端着一碗甘草甜汤缓缓走过,打算去端给韩止战,最近大抵是边塞风寒见他有些咳嗽。
营帐中韩止战有些按耐不住,影子眼神复杂,低声道:“主上,如今韩止戮已经连下两城。我们难道还不开始行动吗?若是司马翘楚真的把兵力全部集中在左翼,那么不是白白让韩止戮捡了个大便宜,率先拿下七座城池,便成了战国的储君,那殿下苦心经营的一切便是顷刻间毁于一旦了。”
韩止战放下手中的毛笔,冷笑着站起身来,挑眉问道:“行动?如何行动,如今的情形更加能够确信司马翘楚并不在右翼,若是我们现在贸然出兵,不是正中下怀给司马翘楚死灰复燃的机会?”
影子皱了皱眉道:“可是难道还要在等下去吗?坐以待毙?原本是想着让陈丞相跟司马翘楚决裂,没想到司马翘楚竟然一再退让,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这就是战争,你永远无法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披露和未曾顾及,便是可能发展出难以挽回的巨大损失,如今我们已然处于被动,只能在等等看了,若是接下来第三座城池,司马翘楚还不还击,那么我们也只能啃下这块硬骨头了。”韩止战稍有些无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