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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皖南不屑的轻笑,她懒得看着东方婳鸢在这般胡言乱语下去,她的话越来越不靠谱,好像就是在一瞬间,江皖南已经彻底不认识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女子。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真的错了?如若当初她把自己所见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东方婳鸢,如今的事情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是否她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否她就不会丢了那个曾经直来直往,豪爽干练的东方婳鸢,是否如今,她也不用在这里感受这种物是人非的凄凉无话可说。
可是,时间一去不回,做出了选择便不能再次回头,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即便是回去了,兴许结果还是一样,人们总是觉得那个被放弃的选择可能带来更好的结果,殊不知,时光倒流有机会选择心中所想,结果去还是一样,人总是这般不知足,想要的太多,便是看漏了自己所拥有的分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累了,没时间听你在这胡言乱语。”江皖南不悦的站起身来。转身准备离开。
东方婳鸢却突然开口道:“慢着。”
江皖南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东方婳鸢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酒杯,她拿起了江皖南面前的酒杯递到她的面前。江皖南微微顿目,略显迟疑。
她看了看东方婳鸢问道:“什么意思?”
“江皖南,你我都明白,现在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东方婳鸢的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就像是在平静的叙述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江皖南心中一惊,原本以为东方婳鸢只是一时闹脾气,找个人发泄下心中的情绪,便是也由着她胡闹,只要不把她说的话放到心上便是,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东方婳鸢不是在跟她说笑胡闹,而是已经深思熟虑过十分郑重的诀别。
若是此刻表现的扭捏,倒是显得小气了,她微蹙着眉,良久才抬起手,从东方婳鸢举了半天的手上接过酒杯。
她看着东方婳鸢的眼睛,声音平静的没有意思波澜,沉声道:“你的酒,我喝。”
江皖南顿了顿,挑眉补充道:“不过,这是最后一杯。”
东方婳鸢也是一仰头清空了酒杯,喝完酒,江皖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回了房间,而整个院子中就只剩下了东方婳鸢一个人的身影。
她倒了杯酒喝完,又倒了一杯,再一杯。兴许是觉得不尽兴,便是仰起头打开酒壶的盖子,倒酒入喉,倒是觉得凛冽了些……
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不能让江皖南更加了解她,她对她越是了解,她的处境就越是危险,若是那天不得已他们出现在了敌对的双方,那么她甚至是连三成打败江皖南的把握都没有。
几杯酒下肚,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起来,如今她已然成了众矢之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如今又于江皖南割袍断义,今后她在宫中的日子便是更加的难过。但是东方婳鸢绝对不会退缩,倒是战士的那种越挫越勇的精神让她重新拾起了奋发向上的斗志,她东方家的后裔,东方婳鸢是永远不会被打败的。
日子百无聊赖,好像是自从念琳琅死了之后,储秀宫倒是安静了许多,那天晚上跟东方婳鸢喝过诀别酒之后,江皖南和东方婳鸢便是如同路人般,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大抵是因为大家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既然诀别,便是谁都不会去埋怨对方或者是觉得对方对自己有所亏欠,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看着姑娘们学习歌舞和刺绣,江皖南就在一边发呆,瑞妈妈对姑娘们更加的重视了,三天两头就请来一些宫中受宠的乐师来教姑娘们一些曲调。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对江皖南倒是不怎么上心了,就连储秀宫中的其他姑娘们都说,她的眼睛中现在只看得到东方婳鸢,还在背地里埋怨瑞妈妈的厚此薄彼攀权附势。
似乎还是有些不断的摩擦,无非是韩珠玑又欺负了那个姑娘,无非是所有分配下来的活儿最后都变成了尘茵一个人的工作,再无非就是林妙可发了什么大小姐脾气因为谁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琴弦。
江皖南闲暇的时候也会帮尘茵干些活,这个姑娘就是太过胆小,所有人都可以欺负她,有时候东方婳鸢会气不过,让那些把活儿都丢给尘茵的丫头双倍偿还,倒是尘茵这个不争气的姑娘,在每次东方婳鸢没兴趣盯着她们干活的时候,就把剩下的活儿都抢过来做完。也是气的东方婳鸢无可奈何。
秋天的夜是越来越凉了。一天晚上,江皖南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哨子声,这才猛然想起来,更那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还有一个约定。
兴许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发生,一时间让江皖南有些应接不暇,竟然忘掉了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总是觉得这哨子声中带着一些不言而喻的愤怒,好像是在说,你来啊,我抱着不打死你,老子要打残你……
江皖南不禁觉得头皮发麻,可是既然是跟人家有越,如今人家已经找上门来,就没有再躲着不见的理由了,她皱了皱眉,飞身一跃,便跳出了储秀宫,朝着他们约定的地点跑了过去。
江皖南大步流星的邹静那间荒凉的寝宫,宫门开着,果然院子中就只有一个带着面纱的那只在吹着手中的哨子,他面对着门口,似乎一点都不像是个外来者,一点都不怕被禁卫军抓住,倒是神情淡然,见到江皖南的身影走进来便是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个箭步跨到江皖南面前,一把拉住江皖南的胳膊喊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是忘了当日于我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