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一挥手,觉得这些不重要了。搭着他的肩道:“林唯衍啊,从即日起,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明白吗?”
林唯衍眉毛一挑:“嗯??”
宋问:“别忘了我是付过你银子的。还包了你的食宿。”
林唯衍:“……”
人真的是好善变啊。
之前还很是嫌弃他的。
宋问感慨道:“李洵说的果然是对的。”
可李洵到底特娘的去哪儿了?!
宋问坐上椅子,对着一众学子招招手:“给我批个功课,先压压惊。”
梁仲彦道:“先生不回去休息一下吗?”
“不。回去也静不下心。”宋问道,“给我看看。”
“并未查出什么。”冯文述道,“刚走不久,便发现先生不见了。”
冯文述将手中的几张纸,放到她面前,说道:“只是,问得清楚一些,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案件罢了。只是他们觉着奇怪,衙门也不会受理,所以无人报案,便越传越玄乎了。”
宋问拿起看了一遍。其余几位学子也将手上记录过的纸递过来。
宋问摸摸鼻子,又去看另外一封。
赵恒同旁边人道:“不过百姓有时是真奇怪啊。刚开好的田,说不要便不要了,连句话也没留下,逃命般的带着家人都走了。”
武举科学子道:“这必然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另一武举科学子道:“这寻常人,想得罪什么了不得的权贵,怕也是不容易吧?也得有那个气魄才成。”
“说到这个,你们进士科的人,也未免太大胆了。”黄世谦抱拳道,“不得不佩服。先前说你们贪生怕死,是我们浅见了。”
赵恒:“哪里哪里。先前说你们薄情寡义,也是我们浅见了。”
双方终于其乐融融的握手言和了。
宋问觉得赵恒说的略微有些耳熟,去翻了他的那张出来。
“说到人去楼空,前户部尚书也很是奇怪的。老尚书辞世,王家便忙着遣散下人,举家搬迁。后事也办得寥寥草草。”冯文述道,“凭王尚书的交情,留在京中,子辈也是有人照拂的呀。”
赵恒道:“怕是不想再入仕了吧?王家几名子弟,都没有科考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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