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掏掏耳朵。
我去他的义道!丫就是个小财迷!
宋问同其他看热闹的人,远远被挤在公堂外。
张炳成走出来,却没开堂。
往下走了一圈,一样看见宋问。
眯着眼,抖抖长袖,对旁边的衙役道:“把他,给我赶远一些。十尺之内,不想看见他。”
宋问:“……”
不至于吧?之前不是还很相亲相爱吗?
宋问还想开口,张炳成讥讽一笑,已经走开。
宋问旋即扭头对那要上前的衙役道:“不用你动手,我可以动脚。”
因为张炳成的反复无常,宋问摇着扇子,去坐在远处的树荫下。
孟为同几位学生,负责给她轮流通传情况。
宋问哼唧。还更凉快,自在。不错。
一行人又等候了许久,还是不见升堂。
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人群开始骚动的时候,终于,又有人从后堂走出来。
唐清远,和许继行。
两人坐到左侧备好的椅子上,唐清远同身边人寒暄道:“少将军怎么今日也来?”
“老先生蹭也是我恩师,听过他两堂课,受益匪浅。何况我父亲,与老人家也颇有交钱。不问世事已久,却遭逢变故,自然是来看看的。”许继行道,“下官并无要事情,来便来了。不想殿下也有空来?”
唐清远道:“是太傅托我多上心。他与楚先生,毕竟二十多年同僚情谊。”
“诶。”唐清远扯着许继行问道,“你先前给那份提案,又是谁给你的?”
许继行道:“自然不会是我做的,是云深书院一位先生,叫宋问。”
“原来如此。”唐清远暗自回忆了一下,好在自己并没明确说,是自己的主意。
许继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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