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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千朝和红瞳不久前清理掉的血腥森林内,出现了一批陌生面孔。长相上来说与被翟俊文丢到虚拟世界的人类没两样,但是肯定不会是封弊者,那么也就只有那些迅速进入虚拟世界角色状态的人类才能解释的通,不过符文大陆的原居民一直没有现身也是令封弊者们疑惑的问题,总不能说只有他们一堆测试者在帮着主脑测试游戏世界吧。
陌生脸孔中的人类质量很高,咳,就是说他们长得模样相当不错,男的俊女的俏,带头的反而是最普通的一位,不过身高与长相都很深沉,刀削国字脸上褶子恰当的分布,体现出非常男人的气质。
他身后的伙伴看起来刚刚战斗过,身上保持着现实世界的装扮,可是都已经破破烂烂,仔细去看过,不少男女的手臂和大腿上都绑着各种颜色的布条,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玩好看。扎绑处渗透出的血迹新鲜未干,明显受伤不浅。
深沉男人回头招手,示意队伍停下。一行人大概有十多人,见到深沉男人举动之后,脸上马上呈现出紧张的表情。正因为深沉男人这个举动,才让他们原本有三十多人的队伍还能保存过半,典型比普通人敏锐数倍的危机感救了队伍一次又一次。队伍中原本天真自大的家伙已经全部喂给了嗜血森林内的植物,充分填饱了饥饿许久的魔物肚子。
“师父,是什么怪物?”深沉男人身边一名面色苍白的女人忍不住询问,自从杀人游戏过后,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对于每个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陌生人都无比警惕,很多次她都被猥亵的恶汉盯上,而她的倨傲、她的自大却是这些恶汉最喜欢的美味,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又如何抵抗五大三粗的恶汉宣泄淫欲的兽性……幸好她在被糟蹋之后没有被所谓的幸存者直接杀掉。仔细想想,她更加庆幸幸存者本身没有住处、食物,否则她肯定会被圈养起来供以恶心的男人发泄。幸好她在一次很平常的侵犯之时遇到了师傅,现实世界中无比熟悉的男人,自己所在花落飘香战队中的队长,如同玩耍般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刺心传喉割手,最后再将屡次进入自己身体的恶心玩意一刀切下。她本以为这个帮她临时摆脱侵犯的男人会跟其他人一样,要求自己用身体偿还。大不了她再次被侵犯而已,无所谓……放弃任何反抗的她就两腿大大的叉开任由救了自己的男人肆意欣赏,她在微笑的落泪,甚至还嘲讽的轻哼出声。结果终于有一次与自己想法完全相悖的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一件不知从何处扒来的女人衣服放在肚皮上,男人皱着眉低沉说着赶紧穿上跟他走……到了男人在森林之中的简易树棚下,她见到了亲人,同战队的队友们。她在现实之中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花落飘香的一名队员,噩梦般的虚拟世界让她甚至失去了做人的勇气……一切一切,都是深沉男人给她的新生,虽然境遇依旧惨不忍睹,但是好在还有争取做人的权利。现在她跟着队伍不断探索着陌生世界,几乎与非队伍成员保持着极远的距离,她相信的只有名为马哲的男人,电竞中带着花落飘香打入四强的男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最适应陌生世界的人,而且变化之大在她当时被救之时用了好久才辨认出来。
深沉男人没有回头,举起手中那把谁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多兰之刃指向天空的位置。
那是荒废遗址的方向,她跟队员们都看到了空中的金黄色光柱,被妄食之日的血色夜空渲染的异象想不被发现都难,但是,又是深沉男人率先发现了这一异象。她抬起头,又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深沉男人的背影,丝毫不为异象所动,眼眸之中全部是英雄般的师傅身影,那斜至天际的多兰之刃仿佛是带离自己脱离苦海的神器,炫耀的金光正好照映着师傅伟岸的身姿……
完全进入花痴状态的她直到身后的伙伴使劲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梅笑,别发呆啊?”
“啊?嗯、嗯……”回到现实的她这才想起刚刚师傅好像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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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兰朵尔在费索城范围的边缘,相隔不远其实有两座高峰,山峰有同一特点,都很高,而其中一座更高的山峰尤为突兀,相比之下另一座山峰就是相当宽广,对比一看,犹如两只手掌一立一卧。特别拿出来说山的高肯定是因为它们高得非比寻常,用一眼望不到顶来形容自然相当粗浅。特别高的那一座没有所谓的山脊,笔直孤立的样子确实透露着奇特。
孤峰之上山尖彻底消失,出人意料的是平地一片,除了几棵奇怪的巨木,扭曲的身躯映衬着山峰的特殊性都是光秃秃的,仅仅在孤枝顶端处开着三朵小花,淡淡的散发着幽香。其中两棵树中间有一具盔甲静静的呆立不动。
就在金黄色光柱出现的时候,盔甲仿佛得到指令一般轻轻晃动几下,便抬手将头盔取下,露出被遮在铁皮之下的真容来。倒立的短发钢针一般的并肩站了一排排,右额头之上直到左眼角处有一明显刀疤,看样子伤疤似乎早就存在,没了单薄粉浅的印子,只留下岁月侵蚀的肤色黄。身着盔甲的竟然是一个中年男人,给人一种谈不出好坏的感觉,除了那道疤,一切都似乎蛮普通,可从盔甲开始动的那一刻起,股股阴冷的寒风疯狂刮过,明显寒风带着的温度不可能是山顶应有的程度,风中有战意、有杀气,便更为冷厉。
“巴兰朵尔神城有异象,那么离誓约一战就不远了。召唤师峡谷的风可别太温顺了,好难让人认真去打。”似是自言自语的盔甲中年男人捧着头盔在看过巴兰朵尔遗址方向之后,又把目光盯在了横卧的矮一号山峰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