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小风说道。“烧死了也要有尸体的好不。另外。我再问你。那天晚上潜入到医院打算杀常光光。也就是常辉辉的弟弟的人是不是你。”

“是。还是我。”

“那你为什么要杀常光光呢。”

“我们听说常光光还活着。怕他那天发现了我们是谁。所以就要杀人灭口。”

“还有。那个绑架朱一定。对了。此前他叫陆一定夫妻的案子。也是你做的吗。”这是郝警官的声音。

“朱一定。我。我不认识这个人啊。”

“你给我老实回答。听到沒有。”这是小风的声音。“反正。第一时间更新你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也是个死刑。你就是多承认杀了几个人。也不会给你身上多几个枪子。明白了吗。”

听到这。狄薇薇皱起了眉头。心想：陆小风。你这是什么问法啊。这不是在诱供吗。

录音里的李无双大声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猪一定狗一定的。我只知道。我一定一定是沒有绑架这个一定的。他一定不是我绑架的。我实在冤枉啊。我知道自己死罪难免。可是让我承认我沒有的罪行。我就是死了也要背黑锅啊。我发誓。我所说的。句句是实。要不。你们现在就可以枪毙我了。”

“好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为难你了。但是。李无双。你给我记住。你要是敢对警方撒谎。我们也一定饶不了你。”郝警官说。

“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坦白交代。坦白交代。”李无双的声音都小了。

咔嚓。录音到此结束。

“李无双。刚才你在录音里所说的。是事实吗。”狄薇薇厉声问道。

李无双抬起头。又无力地点下了头。

“那好吧。晓梅。你给他重新做个笔录。”狄薇薇交代道。

“好。”

“那个。郝警官。还有陆小风。你们到我办公室里來一下。”狄薇薇还是脸色严峻。

在狄薇薇的办公室里。

“虽然你们两个这次把李无双的话给套了出來。但你们的这种讯问嫌犯的手段。我无法苟同。我必须向你们提出警告。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刑讯逼供了。”狄薇薇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刑讯逼供。”小风歪着头。“我们怎么刑讯逼供了。狄探长您看到了。还是您听到了。”

“陆小风。你少跟我装蒜。”狄薇薇银牙紧咬。“我在监控室里都看到了你们所做的一切了。那个李无双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脱裤子。还有。他。他怎么还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还。还打自己。自己的那个地方啊。”

“哎呀。狄警官。这么说。你也看到了啊。”小风故作惊讶。“这么说。会见室里有装监控探头了。”

其实。他一进会见室。就已经看到了那监控探头。

他甚至还特意告诉李无双。这里有监控探头对着他。这样。等到李无双脱下裤子后。他当然会羞愧难当了。即使是流氓。被人家现场直播地表演“脱裤舞”。那也受不了啊。

“哼。你对那个李无双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脱下裤子。还做出那种动作。你是不是对他采用了什么心理暗示的手段啊。“狄薇薇死死地盯着小风。

“哦。算是吧。我就是给他催眠了一下。”小风笑了。“狄警官。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业余催眠师吧。刚才。李无双的所有动作都是他在催眠状态下的自发反应。哦。就等于是在梦游。”

“你会催眠。”狄薇薇愣了一下。“你对他用了催眠术。”

“是的。”小风嘴角微翘。一笑。“我不但对他使用了催眠术。也对您使用了催眠术啊。”

“什么。你。你对我也进行了催眠。”狄薇薇愣了。眼珠子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