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前辈，你赢了！”

听到白发的回答，李想满头黑线地翻了个白眼，合着白发前辈最重要的装b是在这里，炫耀他的瞬移能力。

“试练者，你来我这里，看看这座城市。”

还不等李想继续吐槽白发，白发了一句话，引导李想来到楼边，李想按白发的样子，心翼翼地站到楼沿上。

往下看了一眼，李想只感觉背后冒出凉汗，双腿都有些打颤，虽然李想并没有恐高症，但是站在没有丝毫保护措施的边缘，他还是有头晕目眩。

“你看这个世界，就如同玩具一般，平时在你眼中的高大建筑都变得渺。”

白发扭头看李想，他眯着眼睛出这句话，对于这句话李想没什么想的，自他就知道这样的事，难道白发等他就为了跟他看风景玩？

“前辈，你有话直好不好，我们站在这儿很危险的！”

全神贯注地控制身体平衡，李想可没心思听白发在这废话，他现在只想赶紧听白发完正事，好走下去，保证自己命的安全。

“首先恭喜你，能通过这个世界的第一关，达成试练的第一部分。”

“不用，你就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吧！”

“我怎么会知道你要干什么，你作为试练者，我是不能插手你任何行为的。”

“呃，那你叫我来干嘛？陪你看风景玩？”

“我没叫你来，是你自己上来的。”

“……呃，好吧，没事我走了，前辈你慢慢看。”

这段无聊的对话让李想失去耐心，不过白发的也对，白发又没叫他，是李想自己看到白发后屁颠屁颠地跑上来。

“李想，你的虚空武器被真名封印了，是吗？”

在李想跳下楼沿，打算转身的时候，白发回头看着李想，了这么一句话。

“……是！我该怎么办？”

白发这一句话就勾住了李想的心思，李想重新转过身，抬头看向白发，等待着白发下一句话，激动地李想没发现，这次白发没叫他试练者，而是呼唤他的名字，李想。

“我帮不了你，只能告诉你，你不成为王！就无法在这个世界带走一丝力量！”

大概是白发站累了，他缓缓坐下来，这样刚好跟李想站着的高度一样，李想不用费力地抬头看他了。

“成为王？像是端木·良人那样的虚空王者？”

对于白发的话，李想不是很理解，在他心目中，认识的王只有端木一个人。

“不，他现在不是王，以后也不会是，只是空有王之力量的傀儡，估计这次的时空发展都不会有王。”

这一番话直接将李想打入了“王”的循环圈，他根本不理解白发的意思，什么王不王的，让他脑子都乱套了。

“不明白是吗？”

出奇的，白发令冰冰的声音出现一丝波动，他转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看着李想鸡啄米般地头。

“这片时空从出现就由我守护，我看着它一次次的覆灭，重生，观察着这个世界的每个事物，见证了整片时空的成长。”

“哈？白发前辈？你活了多久啦？”

李想惊异地看着白发，没想到模样看起来比自己还的白发，竟然是一个亿万年的老怪物！难怪白发话总是冷冰冰的，跟个机器人一样。

“没你想的那么久，这片时空其实很，它循环的周期也很短，大概千万年就会有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在这个阶段开始毁灭。”

到这里，白发长舒一口气，他言语中也带上了淡淡的忧伤，看来白发还是有情感的，只是不喜欢表露。

“是因为病毒吗？”

李想虽然这样问，其实他心中在想，千万年一次也活了老长时间了，白发还是个老怪物！

“嗯，因为虚空基因病毒，这个世界因为病毒而生，又因为病毒而灭，没有虚空这个世界就可以安详地繁衍，可是没有虚空这个世界又不会出现，是不是很矛盾。”

“……”的确挺矛盾的，但是李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有些深奥。

“本来这个世界应该出现一个王，拯救这片时空，这样这片时空就不用一直轮回了，可惜啊，每一代王之力的拥有者，都没有成为王的资格。”

白发继续道，他有些絮叨，不像是跟李想解释，倒是像自言自语，难道人老了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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