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韩大伴悠悠的叹了口气:“您跟陛下之间,误会太深了”
“深又如何”
此时此刻,姜白心中的一口怨气终于爆发出来,他冷笑道:“自打老八他登基以来,就处处与本王作对,所作的事情一件比一件愚蠢,圈禁本王家这件事情做的更是可笑至极也就是本王脾气淡了,这件事换成任何一个在外带兵的大将,给他这么一逼,不反也要反了他姜无忌这么有能耐,怎么不见他从燕都亲自到江北来,跟那些南人打上一架”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姜白当着这个新帝耳目的面前,毫不忌讳的了出来。
偏偏韩大伴并不怎么生气,他长长了叹了口气:“王爷,陛下他毕竟年轻,有些事他做的不对,你要多体谅一些”
姜白正想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跟这个阉人毫无用处,当下冷哼一声:“老八他派你来做什么,又逼着本王出兵进攻滁州”
韩大伴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点头。
这个时候距离江宁军占据滁州,已经过去接近三个月时间了,如果再不能把这一支区区十万饶南启军队赶出大齐国境,那姜无忌这个新帝的面子,将会荡然无存。
所以,连韩大伴这个常伴左右的大宦官,也被姜无忌派到了江北来催战,看这个局势如果姜白还不能有所动作,那么这个北齐新帝估计就会御驾亲征了。
姜白怒火更盛,他一把捉住韩大伴衣襟,冷吼道:“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攻城战淮军一日之间伤亡了多少你知不知道那些南人有多少雷震子你知不知道如果强攻滁州城,我大齐军队要死多少人”
与其是姜白冲着韩大伴吼出了这个问题,不如是他对着那个新登基的姜无忌,问出了这三个问题。
在武道上面已经是宗师水平的韩钊,任由姜白捉住自己的衣襟,等到姜白发泄完怒火之后,韩大伴不慌不忙退后一步,低头对着姜白笑道:“淮军死伤惨重,陛下他自然知晓,这一次陛下催战也不是刻意为难王爷,王爷跟我来。”
着,这个大太监转身离开帅帐,而姜白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还是迈步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路走到营门门口,只见跟随韩大伴从燕都而来的三千人,大约押送了整整齐齐二三十辆黑色马车。
韩大伴把姜白领到其中一辆马车面前,伸手揭开了马车上面的篷布。
篷布底下,是摆放整齐的一个个青色陶罐。
“王爷,现在可以进攻滁州城了么”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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