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慷皱了皱眉:“来人,给本统领按住他。”
“是”
几个青衣卫如狼似虎的走进了牢房,用绳子把他手脚固定了起来,赵慷取出一枚银针烫了烫,狠狠的扎进杨吉的脖子上。
杨吉自小习武,自然对穴位不陌生,这一针扎在穴位上,并没有痛觉,只有一些酥麻的感觉,杨吉闷哼一声,刚想破口大骂,就被一块白布塞住了嘴巴。
紧接着,这位老臣就觉得自己被固定的右手手指一痛,然后一滴鲜血就滴在了地面上。
赵慷皱眉道:“去找个木桶来,不然等到白日,满地都是鲜血,难以清洗。”
“是。”
几名青衣卫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拎来一个木桶,放在了杨吉的右手边。
杨吉手脚都动弹不得,甚至也没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右手不断的滴下鲜血。
赵慷冷笑着看了看杨吉,然后猛然挥了挥手:“兄弟们,这些文人骨头都硬,想来这位文人之中的文人自然骨头很硬,今夜咱们就不要等了,先各自回去,让杨相一个人享受享受。”
说着特挥退了在场的青衣卫,熄灭了这座独立牢房里头仅剩的一盏油灯,原本就幽深无比的诏狱,顿时变得漆黑无比,黑夜之中,杨吉听到了那个宗卫府大汉阴冷的声音。
“杨相且在这里好生想一想王爷的话,如果想明白了,就大声叫嚷几句,还可以免去这滴血之苦。”
“在下言尽于此,告辞。”
赵慷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之后,整个牢房里头再无一个声音,只剩下一声声的“嘀嗒”之声,清晰可闻。
嘀嗒。
嘀嗒
原本就怕死的杨吉,汗毛倒数,每一声嘀嗒都像催命的恶魔一样,萦绕在他的耳边。
此时,这位宰辅大人在这里疯狂骂娘。
娘的,你们把老夫的嘴堵住了,老夫怎么大声叫嚷
诏狱外头,赵显正负手等在门口,见到赵慷从诏狱里头出来之后,赵显轻声问道:“按照我交待你的去做了吗”
赵慷躬身抱拳:“都按着王爷的吩咐去做了。”
赵显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很好,看不出来你长的一副老实的模样,演起双簧倒有模有样的。”
赵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呵呵直笑:“跟了王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跟着王爷学了一些东西,只是卑职有一事不明。”
赵慷疑惑问道:“您让卑职在杨吉的牢房里头放一根树枝,朝木桶里滴水,到底用意何在这法子有用吗”
赵显微微叹气:“老实说,这法子是我以前看报纸看来的听说效果惊人具体有没有用我也不太确认,不过这杨吉看起来很是怕死,但愿这个办法有用吧。”
这一句话,赵慷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挠了挠头,开口问道:“王爷这报纸是何物”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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