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南风面颊绯红,额上渗出细汗。她凝望着纪王的眼眸,看着他那双餍足的,带着笑意的漂亮眸子,她感觉自己可以为这个男人献出一切。
小半个时辰后,徐南风拥着温暖的兔毛斗篷,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眼尾和唇瓣俱是染上了□□过后的淡红,娇艳万分。她托着下巴,将身上的斗篷裹得更紧了些,笑吟吟地望着纪王下榻穿衣。
他身量紧实强健,腿尤其修长,笔直匀称,随便一站便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他曼斯条理地穿衣,修长的手指抚平衣角,系上腰带,挂上精致的玉玦,一举一动极尽优雅。
纪王穿戴整齐后,这才转身坐在榻上,在徐南风唇上爱怜一吻,温声笑道:“愚夫伺候夫人穿衣。”
说罢,他还真取了榻边的衣物,一件一件替徐南风穿好,每穿一件,便亲她一口,等到徐南风全身衣物穿戴完毕,她的唇也被亲得越发水润艳红了,险些又擦枪走火。
徐南风实在受不住了,按住纪王的手,微红着脸道:“少玠,别闹了。”
方才情动之时顾及不了那么多,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在书房做这等事着实羞耻,感觉亵渎了满室墨香似的。
纪王顺势拥着她,微笑道:“母妃问了好几次了,说我们成婚大半年了,为何肚子一直毫无动静,还责问我是否冷落了你呢。”
徐南风一噎。
她倒是很想要个孩子,可是自从上次重伤之后,身子便一直没有调理过来,葵水也不准时。加之二人初尝□□,还没那么快怀上孩子。
纪王又笑着啄了啄她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为了让母妃放心,我只好身体力行,多多疼爱夫人了。”
徐南风忙摆手道:“别,你这人不知餍足,我可消受不起。”
纪王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那也是因为夫人太过美味,更何况我肖想了八年,一日一次怎么能吃的够呢?”
“又胡言乱语了。”
夫妻俩又在书房闲聊了片刻,便听见外边廊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不多时,桂圆敲了敲门扉,语气雀跃道:“殿下,夫人!姚公子来啦!”
随即八宝的声音响起:“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次,从今往后不能再叫他姚公子了,要叫他岭南王。”
徐南风心下一喜,猛地起身道:“小遥儿回来了!”话还未说完,又被纪王一把拉入怀中圈住。
纪王咬着她的耳垂,闷闷道:“我同你多亲热一会儿,你都不愿意,怎的他一回来,你便如此开怀?”
徐南风无奈:“哪有?你怎的越来越孩子气了。”
纪王低低一笑,手臂用力拥住她,半开玩笑半撒娇似的说:“你亲我一口,我便放你去见他。”
“少玠……”
“嗯?”
“真是败给你了。”徐南风侧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道,“正事要紧,快走罢。”
纪王心满意足,起身将徐南风的胳膊架在自己脖颈上,随即弯腰抄起她的膝窝,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笑着穿过残雪斑驳的庭院,一路朝正厅跑去。
夫妻俩如此招摇,府中的侍卫和婢女们见了,俱是心照不宣地捂嘴偷笑。
大庭广众之下,徐南风羞得面颊发烫,在纪王怀中蹬了蹬脚,羞恼道:“少玠你作甚,快将我放下来!”
“不放。”纪王满眼戏谑,手臂更用力了些,笑道,“别乱动啊,掉下来我可不管。”
徐南风只好捂住脸,闷声闷气道,“完了,丢死人了。”
纪王笑得愈发开怀,抱着她一路健步如飞。
姚遥正坐在厅中饮茶,忽见纪王抱着徐南风进门,登时一惊,嘴中的茶水险些喷出。
“数月不见,你俩倒是越发恶心了!”姚遥揉了揉满身的鸡皮疙瘩,做恶心状。
纪王放下徐南风,还顺势给她整理了一番鬓角,这才淡定道:“夫妻间的乐趣,你这样的光棍如何能明白?”
姚遥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
徐南风整了整衣裳,干咳一声,命门外候着的侍婢们上些吃食过来。她重新给纪王和客人沏了热茶,这才打量着锦衣玉冠的姚遥,笑道:“穿上这衣裳,倒真有几分王爷的气度了。”
“嗨,赶鸭子上架呗。”姚遥摆了摆手,随即敛了笑意,转而问纪王道,“你说小九儿要远嫁胡族和亲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九公主惜月,屋内的气氛顿时沉闷了不少。
纪王接过徐南风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道:“大致情形,我已在信中与你说过。如今父皇将小九儿软禁在宫中,还派了人手日夜监视,即便她不愿嫁,也回天无力了。”
“她与剑奴的事……陛下知道了?”
“知道了,所以才会龙颜大怒。”
闻言,姚遥沉默了一会儿,方正色道:“若是我想帮她,你觉得可能么?”
“你?”纪王思忖片刻,方展颜一笑,“也并无可能,关键是看你如何帮她了。”
第53章抢婚
“陛下,这是礼部呈上来的折子,乃是关于新任岭南王请求联姻,尚娶九公主一事……”
议政殿内,皇帝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随意翻了翻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十有八九都是在争论乌勒骨单于和岭南王的亲事。
适婚的帝姬只有一位,却有两个男人同时争抢,这下大炎可左右为难了。
一个是对峙了数百年,主动提出休战联姻的胡族,一个是镇守南疆,手握重兵的肱骨藩王,两边都不可能轻视。
御史台林连甫拢袖一躬,道:“臣窃以为,凡事当讲究先来后到,既是胡族首领乌勒骨单于先提出和亲,大炎理应将帝姬嫁与乌勒骨单于,方不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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