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目光注视到,立在破旧十字架前的傀儡师浑身一僵,继而像个害怕失去玩具的孩子一样,紧紧握住指间丝线,用力之大,几近让透明丝线在手指上勒出血印。
她浅浅莞尔,声音柔软得仿佛在与恋人絮语:“傀儡师阁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玩心是可以害死人的?”
“你什么意思?”叶筱晨警惕地看着她。
即墨千歌伸手打了个响指,轻轻启唇:“呐,还真是蠢货一个。”
叶筱晨脸色大变,几乎是惊骇地看向四周。
显然,以她操纵者的头脑,已经猜到了即墨千歌说刚刚那些话的目的。
拖延时间。
身后大门无力地敞开,一片死寂的别墅在光天化日之下俨然鬼宅。
“我还真是看不透你,明明就想置我于死地,偏偏还要冠冕堂皇地用叶家的名义,哪有……你这么蠢的?”即墨千歌摇了摇头,说出来的话能生生气死人。
叶筱晨紧紧盯着她,目光阴鸷:“你对叶家做了什么?”
“没什么,洗劫一空了而已。”即墨千歌笑了笑,满不在意道。
什么叫洗劫一空了而已?
“罪不可恕!”叶筱晨咬牙切齿地瞪着一直浅浅含笑的即墨千歌,脚下一点,手中短刀划开凌厉的弧度。
时值午后,正是阳光最刺目的时候。耀眼的阳光洒在短刀上,勾勒出致命的锋芒。
即墨千歌不躲不闪,眼睁睁看着这把刀飞快逼近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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