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着吃她倒没惹事,再加上顾老二总拿眼睛盯着她也不敢。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了,大家也都没说啥就坐下吃饭。而顾父喝着酒,道:“老三啊,以后要好好过日子。”
“知道了爹,您再来一杯。”顾云安今天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还劝着段芳草喝点儿。
段芳草觉得他今天一定有想法,于是也想来点酒壮熊人胆,于是就让他倒了半杯。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夫妻两酒量都不怎么好,这一个一杯一个半杯就差不多将两人喝的晕晕乎乎了。
顾母一瞧儿子那样子就知道这顿饭还是早早吃完的好,于是就踢了一下顾父,他轻咳了一声道:“最近有点上火酒不能多喝。”
顾老二也道:“明天城里还有事儿要早起,我就不喝了。”
如此一来,这饭吃得倒是挺快。
不一会儿酒足饭饱,段芳草连桌子都收拾不了啦,头晕的只能躺在新炕上闭眼睛休息。
还好顾母跟着素梅替她收拾完了,还给温了热水然后顾母将素梅支走就对顾云安道:“老三啊,娘知道你们少年夫妻……但是也要顾着学业。”
“知道了娘。”顾云安双眼泛红,嘴角含笑,看起来略有些得意。
顾母下面的话也说不出去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这是都等不急了吧!算了,年轻人哪有几个能控制得住的,她又不是没年轻过。于是最后道:“那洗洗睡吧。”这才出了门将门替他们带上,没想到刚走出去就听着里面栓门的声音,不由得抽了下嘴角,就算着急这也太明显了吧?
自己的三儿子不是一直挺含蓄的吗?
看了看星空,还是早点回去睡吧,不然还不定被误会是在这里听声儿呢!
顾云安栓门倒不是为了别的,他是用新木盆打了水在外屋自己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才倒了水又打了一盆进屋拉起段芳草道:“芳娘,要洗洗吗?”
“要要,我要洗。”段芳草昏昏沉沉的,听到顾云安这样一说就坐了起来。
顾云安吞了下口水,将头抵在段芳草的耳边道:“娘子,可要为夫为你清洗……”
“不要,你出去你出去。”段芳草这点理智还是有的,可是顾云安却有点失望道:“那娘子可不可以将衣服换好,还有盖头……”
要她打扮一下是吧,段芳草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人还醉得迷迷糊糊,但是再当一回新娘子也是极好的。所以她洗完之后换上了新衣,然后把自己的头好好的梳了一下。要说这梳头也是学了很久的,现在至少能给自己挽个髻了。
等摆弄好对着铜镜一照略满意,然后将红盖头自己盖在头上。
顾云安在外面等的心焦,直到段芳草道:“你进来吧!”他这才欢欢喜喜的进来。
眼见着自家的娘子坐在炕边,穿着那件新买的并不是大红的衣裙,但是偏粉,看起来水嫩嫩的。这种成衣一般多是少女们买,成了亲的便不会有人穿这种了。可是他觉得自己的娘子穿上一定好看就买了,现在看来果然显得身段儿极美的。
他今天没有燃油灯而是点上了两颗红烛摆在窗前一左一右,然后走到炕上前准备好的秤杆子轻轻挑起了段芳草的盖头。这一步,之前成亲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即使是做了也是没走心。所以这次他弄得小心翼翼,极想记住娘子这一刻的样子。
等红盖头掀开,少年的心悸动个不停。自己的娘子很美,烛光下尤其诱人,特别是她的眼神迷离而含着一丝雀跃,让人很容易觉得她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娘子,我们先喝了交杯酒。”之前没做的一并补上。
段芳草其实不在意这些,可是既然他有心思就随着。两人喝了交杯酒,使本来就微醺的人看来更加昏昏欲睡了。顾云安哪里还忍得下去,轻轻啄了段芳草一口上炕就铺被,边铺边道:“早……早些睡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都红的不能再红了。
“哦,我吹灯。”
“别吹,那个算上喜烛,由着它自己灭。”
“这样啊?”那多不好意思,两只蜡烛将房间照得亮堂堂的,这个要怎么来啊,她突然间有点害羞怎么办?
可是顾云安是男人,原本害羞的到了关键时候就将这些都舍出去了,直接将段芳草拉在炕上,然后两人面对面的坐着鼻息相闻。
“娘子,为夫替你宽衣可好?”
“你你……你先脱你的。”
顾云安脸上略红,但见她拉着自己的衣襟不松开只好自己将自己的衣服除去。
啊,胸肌,啊,腹肌。
啥时候练的,记得以前隐约有但并不明显,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段芳草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上去。结果手被按在顾云安的腹肌上,他哑着嗓子道:“我最近勤练功夫,娘子可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小书生都有腹肌了,她的人生基本圆满,接着就看他厉害不厉害了。
唉哟,自己在想啥呢?
段芳草想手回手捂自己的脸,但是顾云安却根本没有松开,道:“现在,我可以为娘子宽衣了吧?”
“那那你松手,我捂着点眼睛。”不敢看啊。
没想到芳娘这么害羞,明明已经……
不对,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可以去想别的。
顾云安到底是着急,几个就将障碍除掉看到了自己想见的美景。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便是有再大的难关也可以并肩通过。两人因为都饮了酒所以胆子也大了,若是平时还要纠结一番,可是现在他们则过于奔放了。
直到……
“啊……你轻点。”段芳草差点没身手将小书生踹下去,尼玛好生猛,这也太厉害了点儿。
“对不住,是我……一时没收住,你怎么样?血,芳娘……流血了。”顾云安看来吓坏了。
段芳草一捂脸,处男什么的果然伤不起。
“血,正常,那个我又没和别的男人那个啥过。”
“你没有,那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