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胆子一向都很大,太后难道是第一天才知道?”他蹲在池边,大手从池面捡起一片湿漉漉的花瓣。
看到他这个变态的举动,方奺气的一脸惊慌,只得伸出手指着他怒道:“你快出去!”
这要是被人传出去,她这个太后还要不要做了!
她伸出的玉臂上滴着颗颗豆大的水珠,白皙无暇,轩辕衍眸光一暗,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太后尽管叫,不过你叫破喉咙应该也不会有人进来。”
方奺:“……”这不是坏人的专用台词嘛!
“而且,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太后娘娘觉得这对您的名声伤害较大,还是对微臣不利?”他脸色依旧很平静。
方奺脸色一变,又立马把手缩回水里,冷静下来后,只能尽量让自己不要惊慌,“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倒不是怕什么**,反正都要攻略男主儿子,只不过她怕对方有其他阴谋,毕竟这个男主儿子看起来跟黑化了一样,一点也不正义,一点也不善良!
“听说方大人想让太后娘娘杀了微臣?”他蹲在那一脸冷漠。
方奺心头一紧,不明白这么机密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摄政王从那里听信的谣言,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她一脸义正言辞。
轩辕衍嘴角微勾,“可是微臣相信了怎么办?”
方奺微微抿唇,蹲在水里就这么直愣愣的瞪着他,“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落,轩辕衍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转动手上的玉扳指,“太后娘娘离那么远,是怕微臣吃了你吗?”
紧紧抱着胸,方奺还是不肯过去,反而被他这话给激怒了,“你休要在这里威胁哀家,你私自撤销世家子弟官职,可曾有与哀家商议?在你眼里,哀家与皇上怕早就是个空架子了吧?”
说完,轩辕衍却是一脸无奈,“太后这就是冤枉微臣了,既然太后对微臣有这么大意见,那微臣还是告退为好。”
看到他要走,方奺又连忙叫住他,“你等一下!”
回过身,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盯着池子里的她。
“那……那个……方家是哀家的母家,希望摄政王……不要再针对方家了。”方奺有些别扭,明明她才是太后,却要求一个臣子。
可是如果男主儿子不松口,她爹爹到时候肯定又要让她杀了男主儿子。
听到她的话,轩辕衍又回身蹲在池边,“方家借着太后名声,买卖朝中官职,太后的叔叔在青楼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将一个百姓打成重伤,过往种种,微臣看在太后娘娘面子上自己从轻处置了,难道这也算针对?”
方奺一愣,她并不知道事情经过,只是听说她爹提起了这些事,却不知真相是这样。
“当然,如果太后肯答应微臣一个要求,那以后太后的会微臣一定都听。”他声音低沉。
方奺淡淡的瞥了他眼,有些别扭。“什么?”
他慢慢伸出手,“太后过来再说。”
看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方奺又想到以后也要攻略,咬咬牙,还是从水底下游了过去。
等到池边后,她又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发丝沾在白皙无暇的锁骨上。
“什么?你说!”她依旧蹲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四目相对,盯着她那张微红的小脸,轩辕衍忽然伸手一捞,猛地将她捞出水面,大手紧紧搂住她不着寸屡的纤腰,眸光暗沉,“我想要你。”
方奺:“……!”
对上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视线,方奺整个人都懵了,明明她都还没有攻略!
“我想要你做我的皇后。”他挨在她耳边说完,不顾她那一脸惊慌失措,直接堵住她柔软的樱唇,大手紧紧将她不着寸屡的身子搂在池边。
方奺惊的一个劲的拍打着他肩,“唔……放肆……”
太过分了!他果然要造反!
那小皇帝怎么办!他爹知道她跟这人有关系后,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她就成万人唾弃的存在了!
殿内水雾朦朦,他一手握住她后脑紧紧压向自己,然后撬开她的齿关,粗暴的掠夺她的一切。
周围粉纱飘飘,香风四溢,方奺被吻的没有力气了,最后只能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眸光炙热的轻吻着她耳廓,他声音低沉,“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方奺喘着气,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她从不知道男主儿子对原身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仿佛察觉到她的心思,轩辕衍又在她嫣红的唇上啄了一口,“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方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掰腰间的大手,“你……你放开,你这个奸贼!”
轩辕衍不敢去看她的身子,因为怕自己会忍不住,最后还是手一松将她放入水中。
他又恢复一脸清冷的站起身,不急不缓的转动手上的玉扳指,“那就可惜了,因为太后娘娘迟早都是我这个奸贼的。”
说完,人便风轻云淡的迈步往外走,方奺咬咬牙,有些挫败的潜进了水中。
她在犹豫,她不知道这个男主儿子只是为了刺激跟她玩玩,还是真的有那种心思。
可无论是哪种,他要造反这个是肯定的,那到时候小皇帝肯定会很危险,因为没有哪个皇帝会留下一个前朝后裔存在。
她觉得,还是先观察观察为好,万一他只是随便玩玩,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
麻溜出来穿上衣服,她又故作镇定的走出殿内,似乎察觉到门外侍卫那异样的视线,方奺有些恼怒,如今也只希望男主儿子顾忌点影响,不要让人把消息传出去了。
回到长寿宫,小皇帝刚刚醒来,又闹着要吃东西,方奺哄了他好久才哄着他去看书。
次日上朝时,她依旧坐在小皇帝的身侧,轩辕衍作为摄政王则坐在龙椅的下首,不过今日似乎很多朝臣都有事要禀报,整个金銮殿都乱糟糟的,小皇帝眨着眼,穿着一身袖珍龙袍,一脸放空的看着下面的人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