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
“她去查b超阑尾说没事。怀疑泌尿系和妇科出问题的话,查过b超没查出来问题。后来发现,我的手在肚脐下方往膀胱区去推的时候,她觉得不太舒服,有点牵扯痛的感觉。”谢婉莹报告自己的思路,“我突然想起这个部位好像和脐尿管有关。b超的话,非要照出来,和老师说的一样,除非在那个部位扫,一般医生不会怀疑到这个地方。太小的话,输尿管结石很小1厘米内都可能被b超漏诊只有ct能确诊。我最后建议她去做这个部位的ct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给她做了多久时间的触诊?”李教授问,他这个老教授想也知道患者这个症状太隐秘很难摸出来的,很好奇实习生怎么摸出来问题的。
“当时给她按了大概半个小时有。”谢婉莹回忆估算上次给患者查体那个时间。
半小时查体只摸个腹部,确实只有实习生有这个时间和慢慢琢磨的劲儿,因为在学习中有这个好奇心。临床医生均靠着经验,嗖嗖嗖,很快触诊完形成习惯了。如果触诊个半天,会被患者怀疑技术行不行的。医学生却不会被质疑,反正患者知道你是个学生。
一大帮医生听完只能苦笑苦笑哈。
话说回来,哪怕是医学生不被病人所质疑,真正有耐心在查体过程中不断重复动作琢磨病人病情的医学生少之又少,更别说真的在琢磨中能悟出临床前辈漏诊部份的。
这样的医学生只凭借毅力不够,还需要基础打的很牢固。罕见病和聪明天赋并不是很大关系了,基础更重要。因为罕见病经常藏在医学研究的角落里头,需要医生能随时记得起来,相当考验一个医生对基础的全面性把握了。
“你当时触诊的时候能想到脐尿管这个部位,说明你在解剖学上学的很好。”李教授发自内心由衷地夸了把学生。
被老教授一夸,本该很兴奋,谢婉莹摇头实事求是:“我能想到它不只是因为解剖学,还有学了组胚和病理的关系。”
李教授一帮医生要想一想:哎,对哦。
像这种人体退化部分罕见病,没有组胚加以理解,解剖学里哪怕提及会遗忘。因为组胚研究的正是人体结构分化发育发展的过程。
实际上解剖学的话,反而极少会提到脐尿管的。这地方基本上在婴儿期退化变成脐正中韧带了,变成韧带了,有什么好剖的。罕见病例情况下,想留到个标本都难。医学院解剖室都没有这种患者标本,可能医院的标本室会有。
另一个深层次原因谢婉莹不太可能讲了,她重生前重点研修病理学,病理学要学的好必须先把组胚学吃透。
“你当时组胚考了多少分?”前辈们兴致勃勃地问她。
谢婉莹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夸,犹豫着。
高钊诚回头问起她两个同学:“她考多少分了?”
“嗯——满分。”林昊答,因为班长岳文同是闷葫芦不会先开口说话的。
“你们考多少?”
“八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