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东一走,上官睿原本多处受伤凭着一口气硬挺着的身体,意念稍微放松双足发软,单膝着地以长剑支撑身体。
陈荣欣当先冲过来扶住,看到满身是血的上官睿双目忍不住流下盈盈泪水:“上官睿你不要死呀。”
“在与他再次交手前我是不会轻易死去……”一句话未完虚弱的上官睿已经因流血过多晕倒过去。
“快请县中最好的大夫过来。”陈坚一声令下惯做跑腿的官差应声飞奔而去。
接着他指挥其余官差把刚才经过一轮恶战全都倒下的真武观中人扶到厢房安置好。
很快大夫来到。
众人之中,其实惠权只是穴道被封才无法行动,只要过一些时间运功冲开被穴道自然会没事。而惠盈等四人所中之毒也不过是一般的麻痹毒,大夫开了一服清热解毒之药服下休息一晚也无大碍,受伤最重的反而是修为最高的上官睿,所幸的是以东意以磨灭其意志为主出手没有太狠都是皮外之伤并未伤及筋骨,大夫在其剑伤处上了金创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好,又开了几味口服之药,免让其伤口感染。
忙了大半个晚上陈荣欣都一直在旁帮忙,陈坚以为女儿感激上官睿救命恩情才悉心照料报答也没话自行离开。
此时上官睿已经深深熟睡,陈荣欣知他没有性命之危,一直高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她没有离开静静坐在床边痴痴望着眼前之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加安心,这是一个动荡的夜晚恐慌担忧让她倍感疲倦不知不觉也伏在床边睡了过去。
次日明媚阳光习惯的照进房内,温暖耀目的光线唤醒一夜安睡的上官睿,昨晚朦朦胧胧的只知道大夫为他包扎完就昏昏睡去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他轻轻坐起,身体各处伤口感到阵阵刺痛,忽见床边睡着一人,竟是陈荣欣,他正觉奇怪为何姐会在此处。
轻微的动作也惊动了沉睡的美人,她惊喜交集:“你终于醒了。”
“嗯。”上官睿应了一声。
“你这子为什么不识自爱任意妄为,昨晚妖道明明要饶你性命,为何还要死不服输,难道你不怕死吗。”陈荣欣想起昨晚的事责备地,此时心情激动眼眶又红了,泪水在里面滚动侍机夺眶而出。
上官睿不明这位大姐时喜时气阴晴不定的让人无法适从,“我承诺过不让姐受到任何伤害,所以……”
“笨蛋,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家担心吗?”陈荣欣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思强势的打断上官睿话。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变得非常沉默。
幸好真武观等人已经康复及时来到厢房。
“睿师弟你的伤势如何?”惠权问候,众人似乎各怀心事。
“皮外之伤,上了药休息一晚已无大碍,多谢师兄关心。”
“如此甚好,双恶既除,我们可速回真武观复命。”惠权。
“你们身为师兄难道一都不体恤师弟情况,昨晚才受伤现在刚好些,伤口还没愈合就要急着动身舟车劳顿的伤口很容易再次裂开伤势加重岂不糟糕,不可以等养好身体再走吗?”陈荣欣见上官睿满身的绷带感到心痛,责备真武观众人。
“睿师弟昨晚我见你被妖道刺了很多剑,现在真的没事了吗?”惠盈关切的问。
“师姐你就别杞人忧天了,上官师弟修为高强昨晚杀敌何等的威风,区区伤对他来完全算不了什么,赶快收拾一下立刻动身回真武观。”惠灵经过昨晚一役对上官睿心存忌恨脸有冷漠之色。
“我的身体真的已无大碍,大家多虑,也是时候该回武夷山上。”上官睿。
“哼,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是伤也好是残也好我不管你了。”陈荣欣闻言,见自己的关心上官睿不领情气冲冲走出房间,她不知道为何听到惠权到要走时内心忽感到莫明的失落。
“如果睿师弟伤势不便车马,可暂在此休养待伤势完全康复再回师门,我们几人先回真武观。”惠权不知不觉间也对上官睿心存芥蒂,只是他不像惠灵将心思完全挂在脸孔与嘴巴上。
“师兄不必多虑,路程不妨事。”上官睿着走下床,来回走动舒展一下手脚以示无恙,但伤口处确实还是阵阵刺痛,但他不想以德担心,也不想把时间耽误在此,只得强忍着痛苦。
“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动身。”师兄惠权道。
“是。”众弟子一同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