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龙袍,闻言,屏退了宫人,笑容满面的凑上前去,一把捞起苏葵,而后坐下,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枕在她头顶,满足地喟叹,“流鸢啊,你都不知我在潼关三年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苏葵却故作不知,好看的桃花眼里弥漫着笑靥,阖眼偎在他怀里,挑眉悠然道:“哦?我以为你在潼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振臂一呼应者云集,尽数施展了你的抱负,逍遥自在的,应该不想回来了才是……”
话未尽,精巧的下巴已然被只大掌扣住扭向了他,南玄戈绷着脸佯装愠怒,“好哇,原来你竟是这样想我的!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低头在她丰润柔软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惹得苏葵低声哼哼直笑,气得南玄戈无奈瞪了她一眼,苏葵明明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她,所以,有时候调皮起来,南玄戈也拿她没办法。
惩罚她最终心疼的只会是自己,若是冷落她,第一个受不了的也一定是他。
思来想去,他这是掉入了一个名叫景流鸢的怪圈,此生此世困于其中还甘之如饴——
南玄戈眉眼越发柔和,爱一个人,大概是想到她时,何时何地都能不受控制的笑出声音。
突然,胸前一凉,不知何时,一只冰凉的小手竟悄悄钻入了他的衣服,直接触碰到他宽厚滚烫的胸膛。南玄戈止不住蹙眉,一把握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警告道:“流鸢,不可以调皮!”
他是个成年男子,所有男人具备的条件他都不缺。天知道,每每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对他刺激有多大!但明知不可为,却每次都仿佛自虐般的忍不住靠近。
苏葵两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拉向她,声音压得很低,在他耳畔呵气如兰,“玄戈,别忍了,我们来做吧——”
“你……”喉结上下滚动,南玄戈觉得嗓子干涸的厉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