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坏将车开出停车场驶入了主路,随后问孙莹莹:“你家在哪里?”
“先不回家,我要去一趟我学习跆拳道的道馆。”孙莹莹说话的时候,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股诡异的笑容,而这次却被郝坏发现了。
“死丫头,肯定是憋着劲要教训我。”
郝坏笑了笑,也没有说话,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拿到砍人都经历过的他也不至于会对跆拳道馆产生畏惧。
车停在了一座商厦门口的停车位,乘坐电梯来的六层后,郝坏和孙莹莹走入了一家韩国人开设的跆拳道道馆中。
郝坏一身唐装打扮,看着屋里的韩国装修和国旗,突然想起了电影中陈真怒踢虹口道场的画面,那一刻不自觉一种民族气节突然涌现出来。
“喂,你咬牙干嘛?”
郝坏被孙莹莹问的一愣,随后才发现自己果然咬着牙齿,攥着拳头,而且眼睛里还满是仇恨。
“没什么,刚刚有点入戏了。”郝坏自嘲一笑,随后和孙莹莹拉开了一扇木门,里面传来了“哼哼哈嘿”的声音。
“够热闹的。”
郝坏看着来偌大的场馆内,穿着白色跆拳道服的学员们两两一组的练习着,其中一名黑色道服打扮,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在指点着两个年轻人的训练招式。
道馆里不光是中国青少年,其中也有韩国的留学生。
这不,其中一名韩国留学生在休息的时候走到了黑色跆拳道服的青年跟前,用韩语问道:“学长,我来中国两个月了,怎么我发现,李白好像并不是韩国人?”
“胡说,你怎么能被那些中国白痴给通化,以后记住,李白和孔子都是我们大韩名族的古人。”青年说完,不忘提醒道:“这话不要和中国人说,免得和他们发生冲突,我们来中国就是为了赚那帮中国傻瓜的钱。”
郝坏不懂韩语,所以他病没有听明白两人的对话。
孙莹莹一脸的不高兴,显然她懂韩语,而且对那青年的刚刚的话很是气愤,可她的目的是来让那青年用跆拳道教训郝坏的,所以她忍着没有发火。
“郝坏,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在将什么?”孙莹莹想用激将法惹郝坏生气,所以主动将刚刚的话翻译给他听。
“死丫头,想惹我生气。”
郝坏虽然对那黑衣青年的话颇有微词,但却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一来郝坏很清楚孙莹莹的别有用心,二来这种公道在在人心的事情,聪明人根本就会不屑一顾,只管让他们去自欺欺人去胡说好,那只是显示出那帮人的无知和愚蠢而已。
“喂,你是不是中国人,听了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孙莹莹怒斥道。
郝坏并未作声,他知道该来的麻烦总回来,只要做该做的事情就好,跟个女人吵架没有任何意义。
“莹莹,你怎么来了?”
青年男子的中文有些生硬,看到孙莹莹的时候,小跑着走了过来,但随后便见目光看向了郝坏。
打量了几眼后,青年口出不逊道:“你怎么穿着这么一声破衣服就来了,换件跆拳道服训练。”
“破衣服,我可以说你连双破鞋都没用吗?”郝坏不客气道。
“学长,他不是这里的学员。”孙莹莹开始介绍了郝坏和青年。
原来,对面的青年是韩国人,名叫朴咏慧,拳馆是他父亲出资开办,孙莹莹前些天经常来这里练习跆拳道。
“大老爷们取个女人名字。”郝坏心里想着,也并没有说出来,他知道孙莹莹带自己来这里的用意,所以他很清楚接下来不用他说话,肯定会有人主动挑衅。
“郝坏,这名字好像有些怪。”朴咏慧不屑的看了郝坏一眼,讥讽道:“好坏是不是混蛋和混球的意思?”
“朴咏慧,看来你很喜欢嫖了。”郝坏随口还了一句。
朴咏慧的中文虽然一般,但却听懂了郝坏的意思,因为有心仪的学妹孙莹莹在场,他也懒得和郝坏打口水站,所以才直接挑衅道:“瘦骨如柴、伶牙俐齿,看来你们中国男人也就只能动动嘴皮子了。”
“说我就好,我郝坏有自知之明代表不了全部中国人,可如果你想比划比划,我倒不吝惜赐教你几招。”
郝坏说话间,已然将黑色小外套的袖子挽上,那股咄咄逼人的架势丝毫没有一丝的含蓄,高抬头的样子似乎只是在看着天花板,而没有见眼前的朴咏慧放在眼里。
郝坏知道孙莹莹带自己来,就是想要找人揍自己一顿,而他对于这种挑战完全不在乎,还不如主动出击,拖泥带水浪费时间。
“装蒜的本事也不错。”朴咏慧说完,伸手紧了紧的要上的黑带,无意中露出了脖颈上的一枚古铜币,一枚崭新的古铜币。
郝坏没有办法接触到那枚铜币,但却很清晰的看清了上面的字迹——三韩通宝。
“那铜钱好奇怪,虽然是汉字,但却标注为三韩,这肯定和古代高丽王朝有关,没准有些价值。”郝坏惦记上了朴咏慧的那枚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