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离开北院时,向寒得了一方锦盒,因为是忽悠来的,握在手中简直有些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默念:对不住啊老夫人,它日一定加倍还您。
考虑到三皇子可能还在承辉院,向寒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了个弯,找到管家,悄摸摸的问:“张伯,上次叫你办的事如何了?”
张管家一听,忙将他拉至库房,竖着大拇指说:“少爷,这几坛都是刚弄来的,老字号,五十年陈酿,后劲绝对强。”
“嗯,很好。”向寒点点头,接着又问:“那酒精度低的呢?”
“什么?”
“我是说,不怎么醉人的酒呢?”
“呃,这还有一坛果酒。”
“很好很好。”向寒不住点头,愉悦道:“把这几坛,都送到承辉院去。”
“都送过去?”张管家有些惊讶。
向寒想想,觉得确实喝不完,又说:“把这几坛后劲强的,兑一坛送过去。另外,那坛果酒也送过去。”
“兑?”
“没错,晚饭前必须送到。”
张管家一阵痛心疾首,等他走后,不住摇头:“暴殄天物啊。”
晚上,许延泽回来,看见一桌好酒好菜后,不由惊讶:“今天怎么……”
话没说完,恰见向寒从内室出来,他不由一怔,顿时愣住。
向寒此时一身红衣,与洞房那日穿的一样。但因为最近瘦了些,更显风姿俊秀。见许延泽一直盯着自己,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怎么了?”
“咳,没什么。”许延泽瞬间回神,忙轻咳掩饰,支吾道:“这就是……你说的正式?”
“嗯。”向寒用力点了点头,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话都放出来了,那就要做出个样子。
他忙将许延泽拉入内室,指着床上的婚服说:“你的也准备好了,快穿上。”
许延泽下意识的抚摸着布料,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他要成亲了,之前那次不算,那是严小泽的,这次才是属于他的婚礼。他再次有了家人,更是伴侣,他们会相伴一生,幸福到老。这是穿越前从没想过,也不敢想的事。
“谢谢你。”他忽然紧紧抱住向寒,声音压抑着情感。
向寒一时怔住,回神后拍了拍他的背,说:“快换上吧,等会儿饭菜都凉了。”
“嗯。”许延泽终于放开,轻柔的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向寒再次怔住,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额头。原本是想推倒对方,所以才准备了这些,但许延泽好像……被感动了?
怎么办?忽然有点下不了手。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看见桌上的两坛酒后,立刻又给自己打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千万不要心软!
“对了,大a在吗?等会儿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只要不危及性命,都别把我拉回去。”忽然想起这茬,向寒忙又叮嘱,他可不想留下心理阴影。
“咳,向先生请放心,我们不会这么不人道的。”大a惋惜道。
“嗯。”向寒满意点头,仔细回想一遍,确定没什么疏漏后,才在桌边坐下。
许延泽很快出来,喜服光彩照人,衬的如玉般的面容更加俊秀。向寒不由呆愣数秒,在他走近时才回神,起身去抱酒坛子倒酒。
许延泽嘴角微抽,伸手接过后,边倒边问:“怎么直接把酒坛搬来了?”
“咳,听说你跟大哥、二哥他们喝酒时,都是用碗,我担心不够……”
“那是为了灌醉他们,今天洞房花烛,哪能那么喝?”许延泽一脸无奈,替自己倒完,又倾身帮向寒倒。
向寒连忙拦住,指着另一坛说:“我喝这个。”
见许延泽疑惑,他有解释:“我不是刚受凉,胃不好嘛,就喝果酒行不行?”有些时候,实话实说比遮遮掩掩更容易取信于人,这可是许延泽自己教的。
许延泽听了果然心疼,放下酒坛说:“既然这样,你还是别喝了。”
“不不不,交杯酒还是要喝的,大不了少喝点。倒是你,尽兴就好,不用顾忌我。”向寒连忙拒绝,开玩笑,他不陪喝,许延泽一个人会干闷?
“好,那就少喝点。”想起大夫说他身体并无大碍,许延泽又放下心。
两人对视片刻,忽然笑了笑,同时端起酒碗,手臂交错后,一饮而尽。
许延泽显然十分高兴,只要向寒倒酒,他都会喝完。
劝了一会儿后,向寒有些狐疑,这人怎么越喝越精神?
见向寒又要倒酒,许延泽终于制止,满怀期望的问:“小傻,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啊?哦,是、是的,再喝……最后一碗吧。”
想起这酒后劲大,向寒稍稍放下疑虑,饮完后又扶对方去沐浴,故意拖延时间。
等换上中衣,再回到内室,许延泽步伐果然开始不稳,眼神看似清明,但却只盯着一个方向,也不怎么说话。
“延泽?”向寒试探着问。
许延泽转头看向他,微微笑了笑,说:“小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