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演戏差不多就是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你要和沉斯一起玩。”
亚斯扭头一瞅坐在铲屎官身边的凑不要脸,嫌弃地扭头,“嗷!”宝宝才不要!
沉斯非常轻易地看出亚斯对他的嫌弃,微笑着道:“演戏很赚钱,你演得好,每天有吃不完的车厘子,你还能睡在冰果冻山里,吃一颗丢一颗……”
诱饵还没说完,亚斯彻底忘记刚刚怎么嫌弃人家,扒住沉斯的裤子不停点头,眼里透露出些微谄媚的光,“嗷嗷嗷嗷!”宝宝要去!宝宝要吃不完的车厘子冰果冻!吃一山丢一山!
席念:“……”
沉斯含着笑看向席念,眼里仿佛在说“你家小团子同意了,你呢?”
席念不愿搭理他,欺骗一只智商比二哈好不了多少的狼崽,他也真好意思!
不松口?
沉斯挑眉,转向依然扒着他裤子不放的小团子,故作为难地说:“虽然我是很想你每天睡在冰果冻山上,用一浴缸的车厘子洗澡,不过你家铲屎官不同意的话那还是算了。”
“唉——”沉斯深深地叹气,表情遗憾极了,“去年有一只拉布拉多因为出演警犬的缘故赚了不少钱,现在是演艺圈的名汪,每天在家里窝着还有人主动送车厘子上门,实在是……”
每天窝在家里什么不用做还有人送车厘子上门?
那么多和这个凑不要脸一样人傻钱多的长期饭票?
亚斯激动得简直要跳起来,随即想到自家铲屎官不松口,那感觉丧地像是单身三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让狼冲动的漂亮小妞,铲屎官告诉他:哦,那是你后妈。
亚斯委屈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悲伤眼泪,忧伤地把小脑袋埋进铲屎官的怀里,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别提多伤心。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答应他啊!
“乖,不难过不难过,你想演就去吧!”
席念安慰着小团子,瞪了一眼沉斯:“就你戏多!”
第二天是星期五。
席念早上起床的时候在冰箱上贴了一张便签:晚上八点直播玩游戏。
想着周六的直播能攒好一波粉丝,兴致高昂地背着窝在包里呼呼大睡的亚斯出门。
然后见识了一番什么叫做黑色星期五。
以往看起来可怕的金玉教官,不知怎么,今天的脸色尤其难看。
八点集合后,不由分说地让人跑三圈,也没像以前一样专门提醒席念还快一圈,抱着手臂站在操场边上,用黑沉沉的眼盯着他们。
非常渗人。
队伍跑得离金玉远了些,有人问:“有人知道教官发生什么事了吗?”
众人齐齐摇头,他们要是知道是谁点着了那根炮仗,非恁死他不可!
因为刚开始军训的缘故,金玉没有下死手,平常看他们跑步不积极,边跑边聊两句,一圈400米拖拖拉拉跑上个四五分钟也不管。
今天没有人敢耍滑头,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不乱跑,异常乖巧地跑完全程。
跑完1200米,众人挺着胸膛维持队伍,个个努力装出精神抖擞的模样站到金玉面前等候检阅。
金玉只看了眼就挥手,“休息十分钟。”
三人窝在树荫下休息,苗晓曼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眼瞅着周围没人注意,扯了扯冷以绿的袖子,小声地问:“绿绿,你知道吗?”
冷以绿的脸色有点白,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苗晓曼失望地垂下脑袋,“我以为绿绿那么厉害,总会知道的。”
冷以绿没说什么,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席念看她脸色不是很好,以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刚跑完步稍微热点是正常的,感觉不出来,“不舒服吗?”
冷以绿点头,两手用力地按肚子,脸色更白了,“我姨妈来了。”
苗晓曼一拍脑门,“对哦,我说你怎么早上霸占厕所那么久不出来。”
席念已经对这姑娘的粗神经没指望了,在记忆里翻了翻。
时间过去太久,她还记得军训中一些比较让人记忆深刻的事,但前世军训有没有人因为例假请假这种事是真的没一丁点印象了。
“a大军训能请假吗?”
苗晓曼摇头:“没听说过。”
冷以绿白着脸说道:“请假可以,两天以上军训学分作废,第二年和新生一起再来一次。”
好不容易在金玉手下撑到第四天,冷以绿不想中途放弃全部重来,万一明年依然这个时间来例假呢?总不能吃避孕药故意扰乱生理期吧?
而且第二年和新生一起军训多没面子,新生问起来“学姐你为什么军训和我们一起?”,难不成她要回答“哦,因为那时候学姐我刚好来大姨妈啊”,一脸血好吗?!
一想到那个结果,冷以绿疼死也不愿意放弃。
席念自己也深受痛经折磨,据说痛经这东西有男朋友后会好,也有说生了孩子会好。
前世席念一没男朋友二没生子,不晓得这里面有多少真实性,只能拍拍冷以绿的肩膀借用别人的话安慰她,“据说有男朋友以后就会好,早点脱单吧。”
“胡说!”
苗晓曼气地红了脸,大声地反驳:“才不是呢!我有男朋友,可是每次来姨妈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