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士却是跪了下来,抱着清元的腿哭道:“师父啊,我是差点就见不到你啦。”然后,却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给说了一遍。任山看他如表演,心中却是感叹道:“表演天才啊,在后世,拿小金人的水平啊。”
清元听他说完,脸钯却是变得阴沉无比,指着任山道:“你是什么人?跑到我武当派行凶,有何用意?”
这清元说话却更是毒辣。本来,任山只是和他门中的几个道士发生了些冲突,但在他口中,任山却是成了与武当全派为敌。任山却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中也是恼怒。这武当派好歹也是武林泰斗,怎么全出这样的人。
任山于是不冷不热的回道:“武当派素来是武林泰斗,我也是非常景仰的。但这上山的路上,却遇到一些道士持强凌弱,敲诈勒索。我原本也不相信这些人是武当弟子,直到这里才不得不信。不过这门派大了,自然总会有些人品性有问题。偶尔有一个这样的人也就罢了,但有几个这样有人在一起,对武当名声可就有损了。不过,尽管有这些人,却不能改变我对武当派的敬重之情啊。”
任山这话,却是连清元都骂了进去。清元自幼便在山上清修,又那里说得过这卖过保险的家伙。清元却是恼羞成努的一爪便向任山抓去。任山却是下意识的身体一侧,左手却就在与清元的手将触未触之时,一个圈便向外划去,轻轻的便把清元的这一抓带了过去。
清虚看了任山这一招,却是想起了前几天,少林方丈给自己捎了封信。信中道,他找到了二师祖的传人,这个传人人品武功都没的说。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姓任,是愚茶道长的俗家后辈,愚茶道长便连太极拳意都传给他了。
清虚这时,却是已经确定任山便是虚识所说的那人。这时,任山和清元却是已经斗到了一起。清元见任山年轻,开始只使出了四成内力。不料无论他出什么招,任山却是轻轻一招便能带过。瞧他的招术,却是有些像本门绝技太极拳,但那招术却又有些不像。这打了半天,却没有一招能碰到任山身上,清元是越打越着急,不知不觉便使出了十层内力。
而清虚却是看得眼睛发亮。对太极拳,他却了解的比清元深的多。只因清元只学过招术,但他作为掌门大弟子,却是学过拳意。这太极拳本来就是拳意重于拳术,最高境界正是无招胜有招。而看任山这般轻松随意,便把清元的武功化解的干干净净,分明已经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清虚自己,也才是一年前才彻底悟透这拳意的。但清虚已经近六十了,而任山看上去才不过二十出头。
任山悟透那太极拳意后,还没有与人好好的打过一架。虽然在少林寺与虚念交手中也用过,但也不过只用了几招,虚念就主动不打了。今天这清元却着实是个练功的好对象,自己的武功略胜于他,但也强不了多少。这样的对手用来练手,既需要全力应对,也有闲情逸致支体味太极拳意的妙处。任山是越打越顺手,但这清元却是越打越吃力,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招都打在棉花上,丝毫不能着力。
清虚见清元头上已经出汗,知道他也挺不了几招了。便喝道:“二位,请住手。”任山闻言,便往后跃出战圈。清元自然不会傻到硬要凑上去挨打,也便住了手。
清虚却对任山道:“来人可是任山任少侠?”任山这下却是愣住了,奇道:“正是。”又疑惑的看了看清虚,心中却是没有一点此人的印象。却是随口低声对阿绣道:“哥长的这么帅?哪儿都有人认识么?”阿乡却是白了他一眼。
清虚内力深厚,这话却是听的清清楚楚,闻言却是激动的身体一颤。他看了一眼众人,却是高声说道:“这位任少侠是本派贵客,来此却有一项极重要的事。”又对两位长者道:“今天的比赛就先开始吧,请二位长老主持一下。我有要事要与任少侠商谈。”最后,却又对着清元道:“师弟,你的话,我们待会再商量。今天仍按老规矩比。”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却对任山道:“任少侠请随我来,贫道有要事要与少侠相商。”
说罢,便引任山往内堂走去。任山心中疑惑,这清虚怎么却像与自己很熟似的,但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他啊。清虚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是低声笑道:“你是哪所学校毕业的?学得什么专业?现在工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