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微风,送来了一阵欢天喜地之声。
人们寻声望过去,透过时隐时现的薄雾,见到了一只披红挂绿的队伍,异常醒目。
“出门见喜事,好兆头。”
要不是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如此破旧的索道能够容这么多人并排着推进,而且没有一点摇摆和不堪重负的样子。
石头最后一个来到索道桥跟前,看到大伙望着深不见底的谷底犯怵,紧跟着后退了两步。
对面有唢呐声一阵阵传过来,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伙说:喜事,碰上有人办喜事了,等着要过路红包吧。
二嘎说:那还不赶紧过去,在我们家乡碰到这种事,要在半路上拦截的,要喜钱,不在多少,就为图个热闹。说完一个人走了过去。
团长说:大伙也别闲着了,走吧,到了对面讨杯喜酒喝。
“是啊,这么一说肚子就你妈饿了不行了,咕咕直叫。”
几个人陆续上了索道桥,走上去后才发现,桥面尽管残破,但是还算稳当,两侧除了有道铁索权当是扶手外,没有其他栏杆可以依附,看上去怪吓人的。
耗子手搭凉棚,似乎看出些端倪,不禁皱起眉头,他走到迷糊跟前拉了他一把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来的送亲队伍。
迷糊说:真是蹊跷,不过咱们有武器在身,二嘎不会存心害咱们的,看样子,他对这支队伍比较感兴趣。说着话已经走到桥的一半位置,走在最前面的二嘎忽然停住脚步,转过身双眼怔怔的盯着迷糊和耗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说:你是说我已经死了?
没等迷糊说话,二嘎自言自语道:谢谢你提醒我,不过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你看前面的那个新郎,那是我们的排长,他两天以前就被巨蜥吞掉了脑袋,但是却跑到这里当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