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云也听到了时人的一首诗:“沉沉酣睡我中华,哪知爱国即爱家,国民知醒宜今醒,莫待土分裂似瓜。”
让赵云不由的想起了,那首“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
我离开你的襁褓(原版有襁褓这个词,现无)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lu)去的是我的**,
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
那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这首中的“七子”指得就是当时被列强霸占的七块土地:香港、澳门、台湾、九龙、威海卫、广州湾(广东湛江)和旅大(旅顺、大连)。
而其中的威海卫,在1898年7月,中英签署的中租借给英国25年。也就是说在7月1日前,华夏蓟县政府还得去和英国人谈,租借威海卫到期的事情。而明摆着,如果日本人的先例一开,后面的几个租借地就一个都别想收回来了。
而华夏依仗的国之利器,华夏海军自甲午之后就没爬的起来,虽然说甲午战争后清朝海军向德国采购了海容、海筹、海琛三艘防护巡洋舰
但那已经是1897年9月15日竣工的货色了,单舰的排水量才2950吨,加上两艘吨位稍大的拿骚级战列舰和十艘近千吨级别的潜艇,整个华夏海军的总吨位也凑不到6万吨。
看一下,日本海军在一战前,1914年,经历了日清日俄两次血战洗礼后,经验丰富,并在达到了总吨位68万吨,其位列世界海军第五位。
可以说9年前的日本海军在吨位上就能够完胜华夏海军,而且在人才上,华夏好像就清廷老将萨镇冰、1921年接替萨镇冰出任海军总长的李鼎新,率军远扬的程璧光能够挑挑大梁。
而日本方面随着欧洲一战的结束,经过一番欧洲远洋洗礼的日本海军大长见识,不仅获得了宝贵的远洋作战经验,战争也让赴欧作战的第二特务舰队人才辈出,包括潜艇作战第一人岸井孝一、首屈一指的航空专家山口多闻、以水雷战著称的田中赖三,而第二特务舰队司令官佐藤皋藏也因为作战有功,先后获得了比利时颁发的二级王冠勋章、英国颁发的圣米迦勒及圣乔治勋章和法国颁发的荣誉军团勋章。这还是日本海军的一个分舰队,所以华夏国内此刻对于正面应对日本海军都是报以悲观的态度,当然如果没有赵云这个金手指,连那两艘撑场面的拿骚级都不会出现。
可以说,不管是人员、装备,华夏都处于弱势。
当然这也是因为双方海军的建军思路不同,对于日本海军来讲,远洋是他们的战场,而对弱小的华夏海军来讲,能够守住沿海、甚至是入海口,就是大功一件。所以小型的舰艇,能够挂鱼雷的飞上飞机都是赵云优先发展的对象,而这些装备在海军的吨位计算上,通常都是忽略的存在,可在实际在战争中,又往往在特定的场合能够突发奇效。
鱼雷艇,赵云还是仿制的浙江卢督军从英国采购的那一批,仿制25条,担心质量不行,又从英国进口快艇12条。然后自己又按照记忆中的6602型木质鱼雷快艇的外形仿制了一批折角肋骨的滑舰鱼雷快艇,武器为533毫米鱼雷2具,配上仿制自拿骚级战列舰上的鱼雷,自己装配63艘。林林总总的加上船台上在建的,鱼雷艇已经超过了百艘。
而改造鱼雷艇的空闲之余,赵云还单独拨了一笔款子,用于制造北洋水师中的“蚊子”战船。这种机帆船,虽然颇为老式,可是配上新式的火炮后,用来近战也算是件利器,而有了“蚊子”战船和鱼雷艇他们俩的布防,至少可以防止日军从长江口,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