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骚级战舰的12门6座双联炮塔280mm/45倍径克虏伯sk
l/45主炮在距离海滩不到10里的一片海域上,面对陆地上密密麻麻的士兵,在这个距离上,就算是炮手的手艺再糟,也能有很大的概率将炮弹送到奉军的头顶上!正在反击的奉军顿时就淹没在一片激起的沙土之中!四下横飞弹片和爆炸过后的冲击波将来不及反应的奉军官兵像割稻谷一样,一片片放倒。前几天西路对直军的火炮攻击,现在又在奉军的身上再次演绎,不过直军有了一位狡猾的统帅,而奉军却只能在漫天的炮火里自求多福了。
不过最可怕的还不是那12门主炮,毕竟它们的射速在那里,对奉军杀伤最大的是速射的舷侧单装12门150mm/45倍径副炮和16门单装88mm/45倍径防鱼雷艇/防空炮,它们对空地上毫无遮掩的奉军那等于是一阵屠杀。
面对避无可避,奉军只能硬着头皮快速向前冲,务必和直军搅在一起,就能避开不断落下的炮弹了。可这样的亡命冲锋,让很多人都被从对面直军射过来的子弹打倒,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还在战壕里,没有冲上空地的奉军的命运显然也好不到哪去,在炮火犁过空地后,又开始向战壕进行了一番射击,但有了战壕的遮掩,奉军的伤亡明显下降,不过即便他们的长官如何威逼利诱,奉军也不肯站起身向前冲锋了,一个个捂着脑袋,窝在战壕里,默默的忍受着不知何时结束的炮击。
虽然炮击没有持续多久,但连那些奉军的低级军官们也完全丧失了进攻的意图,实际上这些一线军官们发现,临近大海的秦皇岛对于奉军来说可是没有一点地利可占。
这一次炮击只持续了大约30分钟,直系的海军就停手不干了,这丫的太费炮弹了。
不过即使只有这短短的30分钟,直军也已经达到了预定的目的,直军彭寿莘部及孙岳部近四千官兵就端起刺刀,向那些完全被打懵了的奉军发起了冲锋。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足足两个混成旅,被打的节节败退,要不是孙烈臣一看不对,急忙派人接应,估计这两个旅的番号就得除名了。
不过即便如此那些上过战场的士兵,很多人撤下来后连饭都吃不下,有的没多久就开始发病,然后在几天里无声无息的死掉了,一开始还有很多人以为那是被吓死的,在奉军中引起了小范围的骚乱。后来有经历过朝鲜战争的老兵解释,他们是被震伤了内脏,之后所有奉军都知道了在敌人炮击的时候,应该用手抱着脑袋蹲伏而不是整个人贴着地趴下……知道这些的,都是已经打过很多年仗活下来的老兵,而在此之前只有奉军轰直军的份,哪有直军轰奉军的,所以很多士兵都没有接受过相关的教育,之后,他们就没有之后了。
上过战场,被日军的火炮修理过的邵老二自然是知道大炮这个战争之王的厉害,如果赵云用营地的那些十二磅的拿破仑炮去和直军的现代火炮对轰,那个下场可想而知。如果赵云在海边搭建克虏伯的岸防炮,那么无疑是将自己最大的底牌暴露出来,日后如何对付日军这个大敌。要知道,奉军背后就是日军,日本人才是奉系最大的支持者。
思前想后,听取了几位营地英雄的意见后,赵云下达了攻击的命令,“拿下承德!”
没错,不管是去抄直军的后路还是去打相对空虚的蓟县,都绕不开眼前的这座大城。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据欧洲的“僧侣”头子密报,那些珍贵的文物如果放入寺庙中接受供奉,可以为营地每日增加不少的金钱数值。
想想承德城内那座金碧辉煌的行宫,赵云心动了。
自收罗了直奉两军的人马后,审讯、整编了一晚,帖木儿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赶到承德城外。
在承德城南侧大概十四五里外一处平地上,帖木儿以及一票蒙古、直系、奉系军官围成一圈,坐在地上,研究着眼前的承德地形图。
旁边是两万帖木儿军团的骑兵围绕护卫着。
“目前守卫承德城的是哪股势力?”说话时,帖木儿双眼紧闭,似在打坐,这里离远处的承德城十四五里远,更别说看到城市内的情况了就连城池的轮廓都看不见。
闻言,一名蒙古将领立刻起身抱拳说道,“目前承德城头挂的是直系军队的旗帜。”
“直系?”帖木儿点了点头,一手捻着胡子淡淡说道,“守城的是直系的哪位将领?”